薛嘉玉只知道吃吃喝喝,调戏小厮。
这酒有些醉人,她才喝了不过堪堪几杯,脸蛋上就染上一圈绯红,薛嘉玉诡使神差地将手心垫在小厮的后脑勺上,“阿褚,你真的长得好好看……”
说着她便缓缓地凑了过去,二人距离再度越拉越近,阿褚有些慌乱,他往后面退了一点,但薛嘉玉很快就追了上来。
阿褚把头偏了过去,“姑娘……这……不合礼数。”
可薛嘉玉却单手掐住他的脸蛋,硬生生把他的脸转了过来,就在她即将得逞之际,忽然,那坐在主位的陶维钧出声了。
她的好兴致突然被打断,薛嘉玉便一下子放开了阿褚,轻轻咳了两声,来掩盖自己刚才的失态,“抱歉,都怪你长得太好看了。”
阿褚面色羞红,不知道该接什么话,只一味地给她挑着鱼刺。
主位上的陶维钧端着酒杯站起来,面朝裴砚,“今日,裴少卿难得赏我这个面子,还望我这陶府能够伺候好大人,也希望大人能够在陶某这儿多住几日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金羽:大人,这可不是君子所为~
某人就要憋不住了[捂脸偷看]
28缠绵的吻
◎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?◎
裴砚同样端着酒杯站起来,行了礼,客客气气道:“只可惜鄙人有要务在身,不敢多多叨扰陶老。”
陶维钧早就听闻裴砚是奉旨前来查案的,他自然不敢为难裴砚,“无碍无碍,待你有空了便来,陶府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。”
“多谢陶老。”说罢,他便一手扶着酒杯,一手垫着杯底,爽快地一饮而尽。
陶维钧也同样将酒饮完,接着便大手一挥,请了几位舞姬上来表演。
六位舞姬表演的是当下金陵时兴的拓枝舞,众人皆身着布料极少的西域舞裙,手腕上戴着的层层金手镯随着舞蹈动作而发出叮啷哐当的声音。
舞姬容貌姣好,身姿曼妙,眼神勾魂摄魄,迷得在场的人都眼珠子都不带转的,跳完舞后,各位舞姬就被在场的几位宾客叫到自己身边陪着了。
兴许是薛嘉玉方才酒喝多了,现在突然有些尿急,便两手撑着木桌,摇摇晃晃地从地上*站起来,又因脚有些麻了,所以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,瞧着十分狼狈。
阿褚追了上去,轻轻握住她的手臂,“姑娘,我扶你去吧。”
薛嘉玉将他的手拉开,“谢谢你,不过不用了。”
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裴砚暗暗握紧酒杯,敢怒不敢言,本想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看到,可这时金羽不要脸地凑上来,句句踩在他的雷点上,“大人,方才薛娘子都和那小厮亲上了,你要是不追出去,我都觉得大人你实在是太不行了。”
裴砚听后,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扔在了金羽身上,随即起身迅速追了上去。
走廊上,灯笼随着微风轻轻摆动,旁边人来人往,薛嘉玉刚从茅房回来,就正好在此处碰见了步履匆匆的裴砚,她脑子短路问了一句:“大人,你也急着出恭吗?茅房就在前面左拐,然后再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手腕就被裴砚紧紧扣住,薛嘉玉抬眼,对上他那双阴鸷的眼神,她忽地有些发怵,“大人,你这是做甚?”
裴砚肚子里面憋了一团火,本想直接开口教训你,但说出来的却又是软软的一句叮嘱,“你和那个小厮注意一些。”
“大人……你不也和那个柳红姑娘走得很近吗?”
“我和她可没靠得如此之近,近到都快贴在一起了。”
说罢,裴砚甩甩袖子,拂袖而去,毕竟自己也算不上她的什么人,何来的立场说她。
可他方走了几步,就被薛嘉玉用蛮力抓了回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