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多次的小穴都肿着,被湿黏糊了一片,不住的收缩着痉挛,林饶从身后舔她的耳廓,顶胯疯狂的耸动。

娇小的少女头埋在枕头里,屁股被迫撅过来,小母狗似的被顶操的哼唧的变了音,季窈整个人从窒息的爽感又被抛掷新的顶点,臀肉上糊的都是透明淫水,粗蛮的鸡巴不停的在体内抽送,她半眯着眼盯着掩住的深色窗帘,都分不清自己被干晕了几次,凌乱头发丝都贴在了她汗湿的脸上。

再次潮吹,下体一股绷不住的尿意,让她受不住,连哭腔都瞬间变了音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出去……我要……去厕所……呜呜……”

林饶被瞬间缩紧的逼肉夹的爽爆了,亢奋的不行,俯身下压,恶劣的用力来回揉弄阴蒂,抵着她的穴口加快抽插,

“宝贝儿就在床上尿,尿湿了老公给你收拾……”

季窈顾不上羞耻,被揉搓的绷不住爽感,被他含着耳珠哄软了下体一片痉挛着收缩,他再插几下,就直接哼唧着尿了出来,

淅淅沥沥的水液泄了一床。

缓不过来直接趴在床铺里哭,整个人微瑟缩着双

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季窈的后腰上,她被弄的微趴着瑟缩。被翻弄过来,剩余的飞溅到奶子上,林饶抬手在她乳肉上来回蹭均匀,轻拍了拍她脸颊。季窈一副被操懵了的模样,半迷糊着的,神志恍惚。

少女被操完以后浑身上来都是他的味儿,林饶欣赏了一会儿,就抽了纸把她身上擦干净,直接被子一裹,让她多睡会儿。自己捡起地上裤子,三两下穿上,去阳台抽烟,性欲发泄完了异常的空虚,没着没落的比失恋还难受,全剩下无法忍受的烦躁了。

林饶一根接一根的抽着。深夏的晚风已经有点微凉,他就这么敞开睡衣赤膊站着,任由凉风吹了个透凉。

闹什么啊她?那笔保险金不是个小数,不是他不想给,而是不敢给。

早就知道她家困难,自从季窈爸爸从鹰架上摔下来,她因为缺钱来求他,纯稚弱小、湿漉漉、软绵绵,他还记得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,季窈蜷缩在身下哭的颤栗发抖,看向他的眼神好似一只落入深渊的小鹿。如果一笔救命钱就可以得到她的一切,美好的一切……那他怎么舍得提早结束。

以前林饶觉得他只是有点上瘾,就喜欢把季窈操的软烂时那副惨样,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。

起初他也不止一次和朋友扬言就是想玩玩她,现在才发现,是他让人家给玩儿了。人家小姑娘拎得很清,也看得透。

完事儿拍拍屁股说走就走,剩他在这里晾着,他不只是个提款机,还是她的一条狗,被抛弃了只能无能狂吠的一条狗……

季窈什么都不用做,就冲他勾勾手指他就摇着尾巴凑上去跪下给她舔了……妈的,比狗还丢人。

林饶怨妇似的带着一身烟味回床上,掀开被子搂紧床上昏睡的女孩,鼻尖贴着,刚操完的睡相别提有多乖了,白皙粉嫩的脸颊,湿润眼角还挂着几行泪痕,他看的又心软又没折,欸!鸡巴又硬了,

操……怎么长得这是,让这世上的男人都别活。

这么个宝贝儿让他捡着了,林饶捧着脸蛋亲了又亲,半硬挺的鸡巴直接顶入腿缝,让季窈给他夹着鸡巴睡,这个姿势睡觉,既上瘾又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