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脸色一变,愣了下神儿,这才愿意正眼瞧盈袖,眼里虽说闪过抹惊艳之色,但只是笑了笑,将香囊揣进怀里,不发一言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陈砚松大笑,歪着头,又喝了杯茶,柔声问:“盈袖,这名儿好听,谁给你取的呢?”
“是……”
盈袖原打算说嫂子的,但瞧着陈砚松这般唠唠叨叨地问她生活爱好,怕是又要多嘴问一句‘你嫂子是哪家的闺秀’,嫂子的身世来历不能叫他知道。
“是大哥哥花了几个钱,街上找算命先生取的。”
“你哥嫂待你好么?”
盈袖一愣。
这话问的奇怪,哥嫂再怎样,都是她的亲人,又干陈老爷什么事,他怎么问这样的问题。
莫不是,哥哥收了人家钱,把她卖了,陈砚松已经将她当作陈家的妾,刨根问底了?
可那也不对啊,要问也得陈南淮以后私底下问,老爷起个什么劲。
“一家子骨肉,自然待我好。”盈袖淡淡地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