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谎话,怎么会有人的感情。”
说罢这话,女孩翻身,手肘撑在床上,笑着看面前这粗壮的丑尼姑,笑道:“你看看,我这些天对你好不好?我给你做半碗肉,给你脸上抹润肤膏子,给你做了贴身穿的亵衣,我也不求你怎么护我,就像刚才那样,你大哥如果要强行亲我,你就一耳光打过去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柔光憨憨一笑,侧身,盯着女孩明艳的小脸,诚挚道:“师父以前给我讲过,佛祖慈悲,怜悯弱小而割肉喂鹰。你和大哥都是好人,你们两个贫尼都喜欢,贫尼笨,不会选择,可如果有一天你被大哥欺负了,我,我也会割肉,求大哥放过你,怎么样?”
听着听着,盈袖就哭了,止都止不住。
她恨得狠狠掐了下柔光,颤声道:“谁让你割肉来着?你知不知道,我不是好人,我想利用你来着,这么些天一直贼心不死,想叫你送我回家。傻大个子,你害得人家妆都哭花了。”
“你就是好人。”
柔光急了,手忙脚乱地替女孩擦泪。她不会说动听的好话哄人,只有干着急。
“我不是。”
盈袖抽泣着争辩,她委屈地看柔光,轻声问:
“我不喜欢北边,你愿不愿意和我去南方?”
“南方是哪里。”
柔光抓了下头皮,憨憨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