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忙问。
“一家有女百家求,他陈家能求亲,我左家为何不能?”
左良傅笑道:“陈砚松当场就将信撕了个粉碎,骂了我祖宗八代。你哥还好,他是个聪明人,说妹妹大了,终身大事得重新思量。”
“这什么意思。”盈袖紧张的手发颤。
“意思是……”
左良傅坏笑:“现在我和陈南淮一样,也是你未婚夫。”
☆、色即是空
盈袖定了定神, 淡然一笑,掩饰内心的慌乱。
她知道,左良傅要对付魏王和陈砚松, 法子很多, 譬如这几日的离开,说不准就去布置什么阴谋阳谋去了, 而她, 陈砚松遗弃在外的女儿,从一开始就被认定是个阴招,拿下则锦上添花, 拿不下也影响不了大局。
可到底, 吃亏的还是她。
盈袖往后退, 慢慢地坐到绣床上,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左良傅, 手伸到尚有余温的枕头下, 摸到匕首,牢牢攥住, 强咧出个笑:“大人说笑了, 你我之间云泥之别, 小女实在高攀不起。”
“你是在……拒绝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