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舀了碗蛋汤,给左良傅推过去,忍住笑,冷声道:“大人快吃吧。”
“你就是生气了。”
左良傅笑了笑,也不怕烫,端起蛋汤猛喝了通,他抹了把额上的热汗,定定地看着盈袖,赌咒发誓:“原是我孟浪了,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见你,可屋里太黑,我看不清,便只能闻闻味道,谁知刚弯下腰就挨了一耳光。”
说到这儿,左良傅摸着微微肿了侧脸,笑着啐了口:“柔光那憨货下手没轻重,疼死我了。”
盈袖抿了下唇,掩饰住笑意,故作生气,高声将柔光喊了过来,挽住尼姑的胳膊,指着正在吃面的左良傅,冷声道:“小师父,你是出家人,不能打诳语的。你说说,刚才他是不是亲你嘴儿了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柔光双手合十,没承认可也没否认。
左良傅坏笑了声,夹了个猪口条,斯条慢理地嚼着,笑道:“你们非说我亲了,那我也没法子。说罢,想叫我怎么道歉。”
盈袖将柔光往前推了下,愤恨道:“你既然与小师父有了肌肤之亲,那就该娶了她。”
“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多了,若正经算,那我可有一千个老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