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袖儿, 你睡了么?”
左良傅沉厚好听的声音响起。
盈袖屏住呼吸, 装作睡熟,没有回应。
她有过身孕啊, 这表明什么, 她被陈南淮睡过很多次, 什么样的姿势都有过,而陈南淮又曾得意洋洋地在左良傅跟前描述, 还把沾了血的元帕和玉阳.具拿给他。
自卑和难堪同时涌上来,盈袖捂住口,蹲下痛哭。
很多次, 她都想了结掉生命,重新再活一次,来生一定要避开这些人, 躲得远远的。
“这丫头,药还没吃就睡了。”
左良傅无奈地笑笑。
盈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咬住自己的胳膊哭。
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蹲得两条腿都发麻了,外头已经没了声音,大概,他已经走了吧。
“呵。”
盈袖苦笑了声,她怎么变成了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