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。
“陈南淮,你还我丈夫的命来!”
朱氏已经疯了,她现在只想杀,杀了这个害了她成了寡妇,害她全家的恶鬼。
“快来人,救命啊!”
百善朝左府后宅喊,却没人搭理他这茬,都在静静地看热闹。
大爷的胸口已经红了,根本无力反抗那疯婆子。
百善咬咬牙,扑过去往拉开朱氏,哪知这妇人就跟长在大爷身上似的,对大爷又打又咬。
也正在此时,从远处驶来辆马车。
百善扭头看去,见老爷忙不跌地带人来了。
百善登时来了勇气,也想在老爷跟前表现下忠心,奋力扯开朱氏,喝骂: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当街杀人,你等着被凌迟吧。”
朱氏恨得胸脯一起一伏,瞧着自己满手的血,高兴地笑了。
那会儿家里忽然来了个貌美如花的妇人,自称是陈南淮发妻的嫂子,那女人哭着说陈家对不起张家,如今妹妹小产,安知不是陈南淮的报应来了。
还记得那女人掏出五两银子,强塞给她,说是自己存的私房钱,只求两家化解仇怨,南淮姑爷今晚去左府赴宴了,估计喝了不少酒,明儿一早就亲自来张家致歉。
她丈夫只值五两银子?这女人在羞辱谁。
好么,陈南淮去了左府,那咱们就当面锣对面鼓好好算一下旧账。
朱氏狞笑了声,朝陈南淮看去,那小子此时脸色惨白,胸膛插着把匕首,已然昏厥过去,他老子陈砚松急得要命,连声唤着儿子。
“贱妇!”
陈砚松手按住儿子的伤口,冲左右喝道:“把这个贱妇抓起来,快叫大夫来,快啊。”
雨越来越大,无情地砸向人间。
陈砚松此时头嗡嗡直响,今晚见过梅濂后,他就去睡了。
暗卫忽然来禀告,说有些不对劲儿,梅濂带着酒醉的大爷去了左府,而那个如意娘却去找了张涛之太太。
他瞬间反应过来,这对贼夫妻想要借刀杀人,紧赶慢赶,还是迟了,眼睁睁看着淮儿被朱氏那贱人伤了。
“都是怎么了!”
陈砚松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,也下不去。
先是女儿,后是儿子。
这就是他的报应?是他残杀手足,抛弃妻女的现世报?
忽然,身后传来阵脚步声。
陈砚松回头,看见从巷子深处走出来个风姿绰约的女人,是如意娘。
这女人撑着伞,提着个大食盒,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。
“是你害得我儿子!”
陈砚松咬牙,怒喝。
“陈老爷说笑了,分明是张涛之的太太来寻仇。”
如意娘淡漠地为自己辩解,叹了口气:“冤冤相报何时了啊。”
“你可真歹毒!”
陈砚松怒瞪着如意娘。
“陈老爷言重了,妾身不过是个蠢笨妇人。”
如意娘笑笑,将食盒放在地上,从怀里掏出帕子,轻轻地抹着自己唇角的浮粉,斜眼觑向昏厥的陈南淮,柔声问:“妾身略通些岐黄之术,陈老爷,你敢让妾身救大爷的命么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我又一次突破了极限,7千字!
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张涛之,陈南淮在曹县打压同行,逼死了这位爷,他老婆后来一直讨公道,连锁反应,长宁侯家老四(张涛之外甥),不忿舅舅被陈逼死,欺负盈袖,又被小陈暗害,张涛之姐姐悲愤欲绝,没了半条命。
老陈借机,把老四之死嫁祸到老左头上
今天,在如意娘挑拨,梅濂的带人出来下,朱氏神奇般的得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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