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赶去,在路过花市的时候,他特意停下,买了几株娇艳的芍药,用锦袍包住了,带去了酒楼。
酒楼方圆十丈被两府护卫围住,不让行人经过。
他抱着花,疾步往雅间走去。
屋里药味儿依旧很浓,四下看去,陈砚松此时坐在外间,显然一夜未睡,脸上的疲态甚浓,而陈南淮更是狼狈,抱着腿坐在父亲跟前的地上,痴愣愣的,不知在想什么。
左良傅冲老陈点点头,示意他先去看盈袖。
进到内间后,他瞧见盈袖还是昏迷着,而荷欢这会儿坐在床下的脚踏上,趴在床边睡着了,许是听见有人进来了,立马惊醒,熬了一夜,这丫头眼睛通红。
“大人。”
荷欢忙站起来,屈膝给左良傅见了一礼,忙问:“怎么样,吴锋找到了么?”
“嗯。”
左良傅将芍药放在床边的小凳上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坐到床边:“应该不是他下的毒,他对袖儿还有点恻隐之心。”
左良傅眉头皱的更深了,看着盈袖,手背轻轻按在她头上,还是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