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如今是太平的,可前段时间却不太干净。
有江娴安插过来的刘妈妈,还有同陆令容走的很近的青枝,一心讨好南淮的海月……都有可能嫉恨袖儿。
“良玉,你去把南淮院里的婆子丫头全都拘起来,给我严加拷问。”
陈砚松眉头拧成了个疙瘩,忽然抬手,叫住李良玉。
“不行,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陈砚松原地踱步,细思了片刻,低声道:“把消息放出去,说大奶奶忽感不适,在酒楼小产了,性命垂危,主要盯住南淮院里的人,还有那些从南淮和江娴院中撵出去的。”
这边嘱咐罢,陈砚松招招手,把大管家陈泰叫到跟前。
“你去江娴娘家那边走一趟,不必留情面,该拿的人,都给我拿回来,仔细拷问。”
话音刚落,酒楼屋檐下的大红灯笼闪了下。
左良傅从里头疾步走了出来,他还穿着那身深紫色直裰,衣裳上有极多被刀划破的口子,手里拿着绣春刀,阴沉着张脸,仿佛要吃人似得。
“袖儿怎样了?”
陈砚松忙迎上去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