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绝不会是你。”
左良傅笑了笑,许是缝合的时候有些疼,男人嘴角略抽了下:
“因为本官是个烂人?还是你觉得本官一定会死在云州?”
陈砚松伸手,立马有人捧上杯热茶来。
“你嘛,可能会是个好男人,很有担当。但你不会是个好丈夫,因为不出一年,你会死在洛阳,我女儿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,她不能再当一次寡妇。”
“我不会死。”
左良傅淡淡一笑,道:“你之所以是陈砚松,能把生意经营成现在这样,政商、黑白全都通吃,是因为你没有家,没有心,没有顾虑;我之所以是左良傅,能走到今天,是因为我孑然一身,功名和性命对我来说不重要。但现在,我觉得我要活下去,而且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,我不在乎她和谁成过亲,有个什么样的爹,我就想让她过好日子,每天都高高兴兴的,就如我初见她时一样,明媚活泼得像只蝴蝶。”
陈砚松笑笑,没言语,可端着茶的手忽然有些抖。
良久,他将茶盏放下,苦笑了声,声音有些沙哑:“我从来都没怪过玉珠,我知道,她是被那个人骗的。”
陈砚松手反复搓脸,头低下,笑得痛苦:“她死的时候,有了身孕,那个人的,但她还是选择了解脱,因为她觉得再生一个孩子,就会忘了袖儿,对不起袖儿。所以啊,到底是谁逼死她的。我?吴锋?还是我们的女儿?为什么要死呢,这个痴人,我给她发过誓,一定会找回孩子,怎么就不信呢。”
就在此时,内间忽然传来阵惊呼声。
陈砚松和左良傅对视一眼,同时站起来。
只见从里间走出个上了年纪的大夫,手颤颤巍巍地捧着个沾了血的纱布,扑通一声跪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