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上,一直盯着地看,尽管那一地的血早都没雨水冲刷干净了。 “哥儿,你别这样,咱们赶紧进酒楼吧。” 赵嬷嬷眼里噙着泪,踮着脚给陈南淮撑伞,这傻孩子,在雨地里足足站了两个时辰了。 那会儿大奶奶被抱进去后,哥儿紧紧随着,没想到被老爷给喝止,不让他进去,这傻孩子,低着头退到雨地里,就这么痴愣愣站着,不哭不笑,不说话也不动。 “没事儿的,你们年轻,以后还会有的。” 赵嬷嬷哽咽着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