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等等。” 盈袖赶忙制止,她警惕地看了圈四周,从盘子里拈起块糕点,吃了一块,又端起茶,一口气喝完,用帕子把自己嘴碰过的地方擦干净,亲自给表弟倒了一杯,笑道: “现在吃吧,他们不敢毒我的。” 袁世清一愣,心里更疼了。 姐姐在陈家过的是什么日子,竟然防备至此。 “对不起,姐,我来晚了。” 袁世清只觉得口里的桂花糕如同白蜡般,让人嚼着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