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忽而恍然,不屑道:“是啊,您是痴情种子,端着幅画跑遍大江南北地找人,结果呢,在曹县相逢却不识。” 说到这儿,陈南淮身子前倾,轻轻拍了下自己的侧脸:“我都替您臊得慌。” “你说什么!” 谢子风气得脸通红。 “没听明白?” 陈南淮摇头一笑,尖刻道:“我是说你假风流真好色。” 陈南淮舌尖轻舔了下唇角的伤,不再愧疚,更不再给子风留面子: “如果我是她,我就觉得你就是个怪胎,疯子,而且很可怕,跟块牛皮糖似得,粘上就甩不开。你也不问问她,愿意被你喜欢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