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还没处理呢。”
“用不着你们。”
陈南淮厌烦地催促嬷嬷和丫头们离开,直勾勾地看向盈袖,咽了口唾沫:
“以后有袖儿给我弄,袖儿,你,你来。”
赵嬷嬷了然,抿唇偷笑了声,从海月手里夺过药膏,强塞到盈袖手里,随后带着大丫头们出去了,特意将门关好。
浓郁的药味儿铺面而来,盈袖忙扭转过头,她知道自己今儿这遭是逃不过了。
等缓过气儿后,盈袖从盆里拧了个热手巾,走过去,坐到了绣床边。
他这会儿头歪在枕头上,一声不吭,可怜巴巴地看她,仿佛在说:瞧,我陈大爷为了你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“还疼么?”
盈袖轻声问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