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 那咱们现就怀一个。” “你别这样好不好,还讲不讲理。” 盈袖放弃了挣扎, 软软地趴在桌面, 头侧着枕在他的胳膊上, 不住地掉泪。 她知道,今晚在劫难逃。 这里是陈家, 她这只笼中雀,能逃去哪儿。 “袖儿。” 陈南淮心忽然疼了,他没再动作, 痛苦地趴在她身上,头扎在她的黑发里,强忍住愤怒, 逼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