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荷欢登时松了口气,紧绷的身子也软乎下来。
如此轻薄讥诮的声音,的确是西大人。
她还没来得及扭头看他,只觉身子一轻,就看见这男人抓住垂下的帷帐,略微屈膝,然后用力越起,将她抱着飞上了房梁。
“啊。”
荷欢坐在房梁上,往下一看,倒吸了口冷气,头眩晕不已,好高啊,若不小心摔下去,铁定筋断骨折。
她的腿此时垂落在半空,压根不敢乱动,就由着他环抱住她的腰。
偷摸用余光瞧去,夜郎西今儿穿了身月白色的锦袍,钢骨折扇插在腰带上,头上戴着顶儒生方巾,貌相清俊,气质高雅,哪里是从恶名昭彰的羽林右卫出来的酷吏,倒像个风度翩翩的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