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南淮在浴桶里泡了小半盏茶的澡了,今儿和那贱人接触时间太长了,身上难免沾惹了些她的味道,脏。 热水将男人白腻的肌肤熨烫得有些发红,他头枕在澡盆沿儿,脸上盖着块热手巾,花瓣不安分地贴在他的锁骨和胸膛。 “呵。” 陈南淮忽然笑了,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席卷了他全身。 他脑中此时全是盈袖那张错愕无知的脸。 难道这世上,还有比耍她更有趣儿的事? 当初在丑尼姑墓前,他亲眼看见左良傅搂住她,关爱她,而她,没有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