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,怕是再也不会理会梅姑娘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
左良傅眉头微皱,招招手,让夜郎西靠近些。
“帮本官办件事。”
“您说。”
夜郎西躬下身,竖起耳朵听。
“派人去越国,把谢子风找回来。”
左良傅目中闪过抹柔情,接着道:“再去长安,探查下她舅舅全家人品如何,可不可靠,她在陈砚松跟前,我还是不放心啊。”
听到此,夜郎西不屑地撇撇嘴:原来他竟高看了这狗官,对梅姑娘还是贼心不死。
不过嘛……这家伙动情后,似乎多了点人味儿,瞧着比以前顺眼多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晚安
☆、苏醒
五日后
开春后, 洛阳越来越暖。
若细看,石缝中的隐隐冒出点绿,万物复苏, 人也当如是。
屋里满是药味儿, 即便开窗晾了许久,也消不散。
绣床上躺着个昏迷的美人, 她脸色很差, 脖子上的瘀痕消除了不少,区区数日功夫,人瘦了一大圈, 能活到现在, 全凭好药好汤吊着口气。
在床边的小杌子上, 坐着个二十几岁的大丫头, 正是荷欢。
守了许久, 荷欢捶着发酸的腰背, 起身行到窗跟前,她稍稍推开条缝儿往外瞧, 院里此时简直就像唱大戏。
左边呢, 是德高望重的大小和尚们, 正盘着腿、闭眼念经祈福;
右边呢,是仙风道骨的长须老道们, 摆了香案,挥舞着桃木剑,驱邪招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