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真不好说。
“何苦呢?平白伤了自己。”
荷欢摇摇头,凑上前,将盈袖的肚兜和亵裤全都除去,一瞧,又红了眼。
姑娘身上满是承欢过的痕迹,那白腻的肌肤上,更是遍布深浅交错的牙印儿,更可气的是,许是昨晚上受了激,葵水都没了。
“大爷在外间睡着呢,从中午直睡到现在,真是累着他老人家了。”
荷欢啐了口,转身拧了个热手巾,轻轻地擦拭盈袖的身子,低声道:“老爷已经将你们的婚事定下了,半个月后。”
说到这儿,荷欢鼻头一酸,哽咽道:“老爷下了死命令,不叫我们在你跟前说三道四,生怕你记起什么。”
女孩叹了口气,压低了声音:“左大人是真的心里有你,他今早闯府了,被底下人打晕拖了回去。下午的时候,他穿上官服,正正经经地来拜会老爷,谁知吃了个闭门羹,入夜后,府上摸进来些蒙面汉子,差点就冲到这个小院……哎,被老爷事先布置好的护卫给一网打尽了。这可怎么好,你失去记忆,左大人在洛阳又处处被掣肘,难不成,你真要嫁给大爷?”
正在此时,只听一阵窸窣脚步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