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为了弱兰,少不得要讨好一下陈砚松。
“这个……”
杜太医见屋里没外人,而陈南淮也守着礼,此时正在外间候着,他压低了声音,对陈砚松笑道:
“老朽瞧这姑娘是个烈性的,竟寻了……呵呵,不知陈老爷以后有何打算?”
“哎!”
陈砚松叹了口气。
他还真拿不准,盈袖不是院子的妻妾丫头,打不得骂不得,便是哄,怕是也不行,只能慢慢磨了。
“老朽有一计。”
杜太医笑了笑。
瞧出来了,陈砚松还真对床上的美人上心了。
“哦?”
陈砚松赶忙抱拳躬身:“愿闻先生指点。”
杜太医笑道:“老朽先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,伺候宫里的各位娘娘。那时候德妃娘娘深受陛下宠爱,可惜啊,娘娘接连失子,人也痴了起来,陛下忧心不已,命太医院务必想出法子,要让娘娘忘记悲痛。
老朽同太医院的各位大人钻研了数日,也查了一些偏方古方,最后用银针刺娘娘的头,果然有奇效,她暂时失忆,完全忘了失子之痛。”
“真的?”
陈砚松喜上眉梢,手都开始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