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分不清真假,一面痛苦,一面愉悦,一面迎合,一面抗拒……
“你算什么东西啊。”
陈南淮睁眼,歪头,盯着半死不活的盈袖,笑的斯文:“你是山贼的妹妹,卑贱低劣;你自甘堕落,去酒楼卖,放荡风骚;你居然还在南方诱惑子风,在北方与左良傅调情,还假装醉酒勾引我,无耻至极。可就是这样的你,那天居然同情我,你配么?”
盈袖冷笑了声,她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。
这辈子,已经被陈南淮毁了,再无任何希望。
直到濒死,她才肯直面自己的心。
喜欢就是喜欢,没有什么原由,左良傅啊,你的坏和好,怕是再也看不到了……
“喂,你死了么?”
陈南淮皱眉问。
看到她一动不动,陈南淮笑了,他双臂张开,平躺到凌乱不堪的床上,通身畅快无比,扎在心头的刺,总算拔掉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