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银票?”
“那不然呢?”
盈袖头越发疼了,她总感觉喝醉后肯定发生过什么,可就是不记得了。
“你……”
盈袖有些心慌,下意识左右看了圈,低声问:“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陈南淮立马否认,摸了把额上的虚汗,暗道好险。
男人重回坐回椅子,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,冷笑了声:“得知你去酒楼,我赶忙过去救场,站在二楼上叫你上来,咱们吃个便饭就算了,我还能真不管你?谁知你这贱骨头偏偏进了包间,我还能怎样,有父辈们的交情在,只能进去给你解围,最后叫李少和谢三他们拉着灌了好多酒,趴后院猛吐,血都吐出来了。”
“是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