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瞧着俏生生立在屋子正中间的盈袖。 屋里此时安静极了,掉根针都能听见。 “公子想问什么。” 盈袖往后退了几步,手撑在方桌上,站稳了。 大抵是放肆地喝过酒,又大抵是时日过去一些,她竟感觉精神头比先前好多了,挤压在心头的悲痛也消散了不少。 “你为什么要去酒楼卖?” 陈南淮阴沉着脸,直接问。 “这不是公子想要看到的?” 盈袖眼圈红了,酒楼的羞辱,她此生难忘。 “我何时说要看了,我要在别院照顾表妹,还要去县衙去瞧高大人,忙的跟三孙子似的,哪有空瞧你,你可别诬赖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