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喝个够。”
“好。”
陈南淮微笑着入座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喝慢些。”
谢子风摇头笑笑:“这是秦酒,烈着呢。”
“无碍,我见着你高兴。”
陈南淮满目地欢喜。
他与谢子风一同在洛阳长大,子风是荣国公幼子,身份贵重,打小就备受瞩目。而他是陈家嫡系独子,虽富,但不贵。小时候,那些个小侯爷、贵公子满瞧不起他,唯独子风与他亲近,屡屡替他出头。前年他刚单独做生意,被人坑了,赔了好大一笔,不敢同老爷子说,亦是子风,卖了几处宅院,又东拼西凑,才帮他填补上亏空。
“你说你,若不是李少硬拉了你来酒楼,你是不是又悄悄走了,躲着不见我?”陈南淮笑着问。
“我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么,你而今生意多,越发出息了,是个大忙人。”
谢子风一笑,拿起筷子,夹了块茄子吃,道:“再说了,我也忙着找梅姑娘,我总感觉,快找到她了。”
“梅,梅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