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今晚得睡小弟的床,夜深雪寒,您早些歇息,小弟就不送了。”
说罢这话,陈南淮一甩袖子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“呦,不就是个妓.女,何至于发火呀。”
李少摇头笑笑,顶着风雪,大步朝自己的马车走去。
他挥挥手,叫车夫跪在地上,踩着上了马车,冷声嘱咐:走。
马车摇摇晃晃地行在北疆寒夜,里面并未点灯,有些黑。
李少将大氅解下,搓着手取暖,抱拳,冲最里面坐着的那个黑影见礼:“左大人,您久等了。”
左良傅缓缓转身,并未言语。
他穿着黑色武夫劲装,手里拿着把绣春刀,虽说唇角噙着抹笑,可眉头皱得紧,似有千般愁绪,万般心事。
“草民辜负了大人的嘱托,您的银票,如数奉还。”
李少叹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,双手捧着,放到左良傅的腿上。他李家是长安的皇商,免不了和京都的官员打交道。羽林右卫是陛下的利剑,那便也是李家的主子。
今日傍晚,他正在客店吃饭,忽然闯进来好些个武艺高强的蒙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