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周,没有‘饿’这个生理功能。”沈岱平静地说,“而且它马上就要被打掉了。”

兰姨犹犹豫豫地看着他,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的模样,最后重重叹了口气。

沈岱心理承受的压力已经超负荷了,他明知道没有人可以帮他,可见兰姨没有出去,还是忍不住小声问:“兰姨,我特别想把它生下来,这正常吗。”他无时无刻不在质疑自己的选择,又无时无刻不在坚定地选择,这至深的矛盾反复撕扯着他的心,他整个人好像随时会溃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