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,但令人迷乱。

“好闻,好香,我的,你是我的……"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代的后颈,声音愈发暗哑,说的话虽然散乱,但坦诚至极,“我想咬,好想咬

你,好香啊,你是我的啊,是不是,你说话,你是我的。”

“我是你的。”沈代满心依恋地回应道。

“我的,我的,太好了,你是我的老婆。瞿末予一下下亲吻沈岱的脸颊和脖颈,“我天天操你好不好,你每天都这样躺在我怀里好不好,你哪里也不准去,我们就做爱,什么也不干就干你,好不好,我每天都射在你肚子里,肚子里装不下就射在你嘴里,总之全都是你的,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,好不好老婆?”

丧失了文明、丧失了学识、丧失了道德、丧失了礼教,这就是易感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、退化成兽的alpha。

然而,无论alpha说了多少荒诞话,做了多少荒唐事,发情期的omega只有无条件的服从:“好,好。”

“真乖,老婆真乖,你好香,好香啊。”

“末予,标记我吧,标记我吧,做我的alpha好不好。"沈代小声哀求着。理智的回归是短暂的,他明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,他不对,瞿未予也不对,可发热的大脑还是怂恿他去向至深的渴望低头,他好想被标记,他好想被他最爱的 alpha标记!

“我的,我的,我的,这是我的……"瞿末予喃喃低语,他伸出舌头舔着沈岱的腺体,好像那处不仅仅能散发出迷得他神魂颠倒的馥郁的昙花香,还能分泌出甜美的甘露,他的犬齿发痒,他好想咬下去,只要咬下去,就能满足所有的欲望,可是偏偏有一根弦,生生吊着他的意志,无形胜有形地阻止他那么做。

为什么,为什么不能咬下去,为什么不能把这个又甜又好吃的omega据为己有,他好喜欢这个omega,如果不能咬,就可能被别人抢走,为什么不能咬下去!

不能,不能,不能,绝对不能!为什么不能!

本能和曾经受过的特训在激烈对抗,两种意志在瞿末予的大脑内拉扯,他发出一声烦躁地怒叱。

沈岱吓得抖了抖。

瞿末予抱着脑袋躲到了一边,面上的肌肉有些扭曲,双目充血赤红,他一拳轰在了床头,将那块昂贵的黑檀木砸出了一个大坑!他吼道:“为什么不能!为什么不能!”

沈岱不住地后退,直退到了床头,他不安地环顾左右,然后再次看到了那扇一直没有被关闭的房门,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被多少人听了去?

他的叫声,瞿末予的吼声,那扇大敞着的门让他生出了极度的不安全感。

关门,沈岱的大脑此时也只能单线思考,他思考的结果是必须关门。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下了床,走向房门。

这轻微的动作却令瞿末予暴躁的情绪瞬间沉静了下来,他缓缓扭过头,漆黑的瞳眸直直地盯着沈岱的背影一步步走向门口,一步步远离自己。巨大的恐惧和暴怒交错着涌入脑海,他的 omega要走,他的omega居然想要逃离自己!

瞿末予一个箭步窜下床,不知危险将近的沈

代刚刚走到门边,就被一股巨力撞了出去,身体踉跄着飞向了不远处的护栏,当他的腰腹被护栏挡住时,身后高大健硕的躯体也覆了上来,将他夹在中间不得动弹。

瞿末予一把掐住了沈岱的下颌,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,脸色瞬变,一张人人称赞的俊脸扭曲得吓人:“你敢跑,你敢骗我!你是我的,你居然敢跑!”

沈岱急切地想摇头,下巴却被那铁钳般的手固定着无法动弹:“没有,没有跑!”

“不准跑,你是我的,哪里也不准去!”瞿末予抓着沈代挣扎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