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,他只是抗拒去相信,他只是无法把自己从已经封闭的壳子里拉出来,因为他害怕过去的惨痛经历重演。可是他越来越无法装作看不见,他的心在长久压抑的恐惧和一次又一次的悸动中反复挣扎,直到看到瞿末予倒在血泊中,他才发现无论他心底有多少恨,他都不希望瞿末予被这样伤害。

沈岱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轻声问:“丘丘呢。”

“保姆带回家了。”

“瞿承尘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