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经不起折腾了。眼下是在床上乖乖的躺着养伤,不能再来回走动了,若不然....只怕会加剧你体内的伤势恶化啊……”
时宴感激的看了刘玉一眼:“有劳刘太医专门为了本贵君跑一趟。”
说话间,只见时宴的视线落在云姝的身上,朝着她露出一抹牵强的笑:“臣君时宴,参见太后。”
他欲要跪下,奈何身体不允许,跪下的动作很慢。
云姝顺势将他扶住:“行了,你伤的这么严重,又是夜圣的贵客,不用跪了。况且,你谢哀家做什么?哀家又不是为了给你做主!”
瞧瞧温而儒雅,知书达理的时宴,再看看就跟个泼妇似的,蛮横不讲理段鸿羽。
同样是男人,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?
段鸿羽怎么就那么没有时宴讨喜呢?
就他现在这个泼妇样,连时宴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