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现在肯定是问不出来了,梁洄根本不听他说话,他只好扶梁洄起来,说:“回房间洗澡吧。”
梁洄抓起茶几上的吐司,跟着他一起走,没让他扶。
“能自己洗吗?”
白渔把梁洄牵进浴室,梁洄点了点头,他就出去了,隔一会敲一下浴室门,要求梁洄回应自己。
梁洄洗好了出来时白渔就坐在床边,手里捧着阿姨煮好的醒酒汤,他走过去贴着白渔坐,接过醒酒汤喝了,把放在床上的吐司拿过来,拆开了喂白渔吃。
白渔问他:“喝醉了还能吃吐司吗?”
他终于说话了:“吃不下。”
难怪只买了一袋,白渔被喂了一片后也不吃了,梁洄靠过来和他接吻。梁洄漱过口,酒味散去,只剩淡淡的薄荷味,很轻地吻他,勾住他的舌头吮,后来又变得很急,压着他的后颈很强硬地吻他,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和嘴唇,满是占有意味地圈紧了他的腰。
“怎么了?”
梁洄亲够后,白渔继续问他:“为什么这么晚喝这么多酒?”
“合作挺重要的,他改时间,我推不了。”梁洄吻他的脸颊。
白渔皱了皱眉,想知道梁洄的合作方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