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呀。”
白渔并不同意他的观点:“我只有两次没去公司给你送饭。”
“两次不够多?”梁洄反问。
“是特殊情况呀,老公。”
梁洄撇开脸,拒绝这个解释。
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,一个在茶几的这头,一个在茶几的那头,像是一场谈判,而中间的长沙发上正趴着引起这场谈判的罪魁祸猫蘑菇。
“喵呜”它一边舔毛一边撒着娇。
“假期里我也一直陪着你呀。”白渔瞥了眼蘑菇,察觉到梁洄的眼神又立刻扭正视线。
“喵呜”罪魁祸猫还在撒娇。
梁洄实在受不了了,他看见白渔站起来朝自己这边走,于是也噌得一下站起来了,要一个人回书房,白渔抓住他的手腕,放软了声音:“老公,我真没有因为蘑菇忽略你。”
“老公。”
梁洄不甩开也不回应,背对着他冷硬地讲:“本来那些时间就都是我的。”
“但是我们养了蘑菇就要对它负责呀。”
“对。”梁洄讲,“所以我要回书房了,你可以陪着它了。”
“诶呀。”
白渔一路跟着梁洄进了书房,蘑菇也跟在他们后面。白渔没有关门,梁洄不高兴道:“你没关门。”
白渔就扭头对自己身后的蘑菇讲:“你怎么不关门呀?你走在最后呢。”
“……”
梁洄在书桌前坐下,不理白渔了,可他和桌子间缝隙太大,白渔很轻易就坐到他腿上,贴过来亲了他两下。
“老公。”
白渔甩掉拖鞋,把腿也收上来,整个人毛茸茸的缩在梁洄怀里,他昨晚睡得不好,现在有些困倦,正靠在梁洄肩上打哈欠。蘑菇爬上了书桌,又从桌边跳到白渔腿上,也和白渔一起打哈欠。
两个家伙打哈欠的样子如出一辙。
梁洄有时候感觉家里养了一个白渔的猫猫版,应该叫白渔2.0。
白渔和白渔2.0经常会露出一样的表情,比如白渔2.0摔破了家里的东西,白渔帮忙收拾,白渔2.0就绕着白渔转圈,等他过去时,两双圆圆的眼睛就会一起看向他,并露出一样的“知道错了”的表情。
梁洄是完全招架不住的。
通常会冷着脸把两个白渔都赶开,他去收拾烂摊子。
“老公,我最喜欢你啦。”
白渔在梁洄颈窝里蹭蹭,又直起身子像小学生宣誓一样:“我所有的时间都是老公的!”
然后扑通一下又倒回他怀里,自顾自地觉得已经把他哄好了,蜷在他身上抱着猫闭眼睡觉。
“……”
梁洄扯过椅背上的毯子将一人一猫都盖住。
臭小猪。
“不要给猫吃这个。”
梁洄带着一身洗过澡后的水汽靠近,把白渔手里的饼干拿走,白渔正蹲在毛毯上陪蘑菇玩,和猫同步扭头茫然地看向他。
“它消化不了。”
梁洄弯腰把白渔抱起来,说:“和你一样。”
“我能消化饼干。”白渔反驳。
“你吃多了就消化不了。”
“那就给蘑菇吃一口。”
“它一口也消化不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白渔抓过梁洄的手腕,低头把那块饼干咬走,柔软的嘴唇碰到梁洄的指尖,遗憾地说,“那它比我还可怜。”
梁洄盯着他嘴唇沉默了一会,偏头凑了过去,他便自然地抬起下巴吻了梁洄一下,像只伸出手就会主动过来蹭蹭的猫。
“我不能吃冰淇淋,也好可怜。”他又说。
梁洄充耳不闻,抱着他坐到了床上,慢慢释放着信息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