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他:“小鱼,小鱼。”
梁洄知道处于发热期的Omega意识是很混乱的,可他还是想要白渔可以清醒着同意自己要标记的请求。
即使白渔很早就同意过了。
“嗯……”
白渔艰难地半睁开眼,眼眶里盈盈一汪泪,梁洄低头亲他,释放着带有安抚意味的信息素,他吸吸鼻子,在梁洄颈窝里嗅嗅,又用嘴唇去蹭。
梁洄皱起眉,额角也冒出压抑的汗,在Omega带有强烈欲望的信息素下,他想要做到只标记不越界实在不太可能。
趁现在事态还未失控,梁洄张了张嘴,不再强求要白渔清醒着同意,低声说:“小鱼,我要标……”
话音未落,白渔却呜呜地哭起来,有些无措委屈的模样,被梁洄抓着手腕擦不了眼泪,就只好忍着哭。
“怎么了?”梁洄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对让白渔难过了,又或者抓疼白渔了,他低头亲了亲白渔的手腕,轻声哄,“小鱼怎么了?”
白渔呜呜地讲:“我是不是、发烧了?”
梁洄愣了下: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