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传进去,惯常的冷淡,又有些安抚的意思:“我闻不到,只闻到了你的。”
白渔耳朵红了,脸埋得更深,雪白的后颈上腺体已经泛出了不正常的红,就那样暴露在梁洄眼下,毫不设防。
梁洄的尖齿传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痒,强烈的欲望催使他趁此刻标记怀中的Omega,让白渔真正接受他的信息素,只能对他的信息素产生反应。
但梁洄低下头,只在白渔的腺体上吻了一下。
“……!”
白渔下意识捂住了腺体,抬头看向梁洄。
梁洄平静地也看着他。
“不是说能碰吗?”梁洄揉着他指尖。
“但是,但是你刚刚不是碰。”
“是,用的不是手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白渔无法反驳。
“可以标记你吗?”梁洄直截了当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