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只有两人暧昧的呼吸声,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企图打断,却被梁洄毫不留情地按掉,他压了压白渔的后腰唤回白渔被轻易打散的注意力,继续加深这个吻。
不记得是怎么停下来的,空气依然很安静,让人不适应。
白渔被捧着脸,只轻轻喘气。
“干嘛不说话。”梁洄额头轻抵着白渔的额头,低着声讲。
“……我要一个人睡觉了。”白渔讲。他手指抓得更紧,把梁洄的衬衫捏得皱巴巴。梁洄心软了一片,又贴近了在白渔嘴唇上啄吻,嗯了一声。
“可以给我打电话,晚上也可以。”
“你出差会睡得很晚吗?”
“我睡着了也会接。”
白渔抱抱他,说: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梁洄感觉再说下去就要走不了了,他最后捏了捏白渔的脸,说:“那我走了,你回房间吧。”
“好。”
梁洄拉着行李箱没敢再回头,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助理回电话。他十点十分抵达机场,十点十五分开始过安检,十点十八分收到阿姨的消息,发了张照片来,是白渔坐在床边低着头捧着杯牛奶。
聊天框里和阿姨稀疏的几句对话都是有关于白渔的,再往上滑能看见上次白渔住院时阿姨发来的白渔睡觉的照片,蜷缩在他的外套里,床那么小,人也那么小,孤零零一个。
梁洄点开那张照片,看了很久。
梁洄这一趟是真的很忙,晚上没睡几个小时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要继续处理工作,白渔给他发消息他也是隔很久才回,只是每天晚上他都会问阿姨白渔有没有吃面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