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痛,他忽然又觉得没关系,好像这一瞬间那些都没有关系了,因为没有如果,被白渔在明信片上写下名字的人就是他,和白渔结婚的人就是他,此时在拥抱着白渔的人也是他。
全都是他。全都属于他。这是定局,是“如果”这样的假设不可推倒的定局。
梁洄将白渔搂紧了些,他装作没有看见,把脸往白渔的后颈埋了埋。
“怎么啦?”白渔问他。
“明信片很好看。”梁洄说。
“你喜欢吗?!这是我朋友最喜欢的插画师画的,我买了很多呢,你想要吗?”
“都是买给你朋友的吧。”梁洄把下巴搭在白渔肩上。
“那我以后也给你买,老公。”
“嗯。”
梁洄想问白渔,也会给我写吗,但没有问出口,他只是说:“你写字挺好看的。”
白渔笑了两声:“谢谢你。”
然后安静了,梁洄想,难道不应该说也给他写吗?过了会,他感受到白渔薄瘦的背动了一下,原来是在吃吐司,咽下最后一口后才和他说:“那我也给你写,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