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真无知的表情看他。梁洄的信息素失控,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太多情绪从心底涌上来,他的手在抖,不敢让白渔发现。
“可我还记得你。谢谢你把你的吐司给了我,我一直想要还你一袋的。”
梁洄悸动的心又跳空了一拍。
他动了动嘴唇,没出声,白渔盯着他,耐心地等他说话,他吸了下鼻子,问:“所以你是为了还给我那袋吐司才去买来给我的吗?”
白渔却摇摇头:“不是,我是想要你开心点,不喜欢可颂的话,就吃你喜欢的吐司吧。”
白渔又笑:“反正我也很喜欢呢。”
梁洄说不出话。手心里被攥出几道深深的指甲印,攥得手心酸了,连胸口也在不断地冒着酸水,他莫名觉得难过,也许也不是难过,应该有更准确的形容。
只是他不想承认。
“那也不是你一个人跑出去的理由。”梁洄讲。他必须要找到支点来让自己占领高地,不是可以俯视白渔的高地,而是可以让自己落败得不那么狼狈的高地。
他再也逃不开。他会轻而易举地被白渔掌控,因为白渔好像太懂得如何让他在这份感情里越陷越深。
“你可以和阿姨说,也可以等我回来。”
“那样是没有诚意的!”
白渔抬高了声音,很认真地说:“是我要买给你,是我想要你开心,不可以找别人来帮我做!”
梁洄顿住,不说话了。
白渔和他对视了一会,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声音可能太大了,抿了抿嘴又小声说:“所以这件事我没有错,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