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那一点点,小师兄就痛哭出声了,呜呜呜呜地哭,好不可怜。
“辣。”他的声音委委屈屈的。
小师妹也不逼他,“那还要再吃一点吗?”
红肿的花被刺激得泛了艳红,辣痛到一抽一抽,小师兄糯糯地说,“歇一歇吧。”
小师妹也没有勉强他,而是坐到了床上,叫他趴在自己腿上,一腿搭在床上,另一条腿垂到地上,手仍旧在花那里打着圈,一点点给他做着扩张,极尽温柔。
直到小师兄自己觉得缓过劲来,他才重新开口,“继续吧。”
这一次就顺利地多了,虽然他唔唔唔地哼了一哼,但总归还是戴上了。
小师妹一手拢他一瓣屁股,向中间挤了挤。姜汁更刺激地将小师兄身后灼烧得生疼。
“小师兄再趴一会儿就去罚站吧。”小师妹也不催他,轻轻给他揉着屁股蛋。
可是大师兄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。
“站过去。”大师兄沉声道,“再不守规矩一个劲儿卖乖,以后再也别给我挨打了。”
小师兄眼泪汪汪地又站回去,膝盖间、手肘内都被放了薄纸叫他夹住。全身都在用力,然后他只觉得身后那一点烫而疼,突突地跳着疼。
“小师兄乖,再站两柱香就休息。好不好?”小师妹走到他跟前,稍微踮起脚来给他擦眼泪,一只手还轻轻抚摸他的背。
小师兄乖觉地点点头,可辣痛又传遍全身,又不自觉地撒娇道,“疼,能不能给个亲亲。”
大师兄听到这里,火气重新上头,走过去就在他大腿上扇了十巴掌,“讨巧卖乖没完没了吗!”
小师妹在一旁也拦不住大师兄,反而听到大师兄训她,“你就惯吧,自己求着挨打,可是每推进一点都要一点甜头。你再这么纵着他,由着他作威作福去吧!”
小师妹也没想到矛头突然对准了她,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到小师兄回嘴,“大师兄怎么不讲理!是我做得不对,你骂她做什么!”
这一次是小师妹在他背上拍了两记,“怎么跟大师兄讲话。”
小师兄泄了气,乖乖向大师兄道歉,“师兄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好好站着吧,敢让纸掉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待到小师兄终于站完,他又捧了荆条给大师兄认错,“师兄我不该顶嘴。”
“有哪里伤到了吗?”大师兄蹲在两人面前,看着眼含泪花,蓬头垢面,一脸委屈的小师妹,终究还是软了口气。
经了这一段长长的揍,夜已经深了。
姜的辣已经褪去,但是对他的花来说,刺痛仍在继续,并将继续下去。小师兄抽抽噎噎地趴在床上哭,两腿大张,不让大腿内侧的伤被压到,但却愈发挤得花又辣又疼,呜呜地哭着。
终究还是小师妹心软了,拍了拍他紧绷的臀肉,“小师兄跪趴起来。”
他以为还要吃打,委委屈屈地乖乖做好姿势,大滴大滴的眼泪直往下掉,哭得好不可怜。
小师妹捏住姜的尾部,一点点抽出来,丢在一旁,“这下好受点了?”
极尽温柔和体贴,小师兄彻底沦陷,回头钻进小师妹的怀里,“谢谢你。”
不是谢谢小师妹让他好受了一点,而是谢谢她如此爱小师兄,这么体贴周到。
小师妹的手在他热气腾腾的身后捂着,揉着,时不时将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揉,塞进臀缝去揉花,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,“小师兄不要难过,以后想要玩都可以来找我的呀。”
小师兄哭得更凶了,没有什么比被亲近的人认同包容更加令人动心的了。于是他反手将小师妹搂在怀里,扣住她的后脑勺,很轻地啄了一下,问,“可不可以认真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