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赵和宁在来之前,已经找大夫看过了,也喝了药。

所有的症状与不适,只是她的伪装罢了,好让曲兆他们以为她真的中毒了。

可是,赵和宁既然察觉到曲兆是利用她来逃避比赛,为什么还要帮对方说话呢。

云水都没说话,曲锦书就能猜到她的疑惑。

她拉起她的手,飞快地在她的手掌心上写下解释

“赵和宁是侯府的儿媳,曲兆的名声臭了,对她也有影响。”

……

曲兆带着赵和宁来到休息的宫殿,他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。

他讽刺道:“郡主有空的话,还是少吃些许,哪家姑娘有你这般重的。”

可他这话才说完,赵和宁便拿起旁边的茶杯砸在他的额头上。

“敢说本郡主胖的,你是第一个。”

“还有,曲兆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给本郡主下毒。”

听到赵和宁的话,曲兆眼皮直跳,语气都不自然了。

“郡主,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听不懂。”

“听不懂?难道不是你们曲家人故意在本郡主男宠的衣服上下了毒,想让本郡主今日病恹恹的?”

今天天还没亮,她的院子便被人投进来一封信,说曲家人想利用她的男宠来害她。

她当时还冷笑了一声,觉得曲家人没这个胆子敢算计她。

可她很快就感觉到身体疲惫,脸色苍白,不大对劲。

谨慎起见,她让下人回平南王府,找父王信任的大夫过来。

太医在她的屋内搜寻了一番,竟真的发现那些男宠的衣服上有药味。

方才,曲兆的反应如此奇怪,她就更笃定,下毒之事就是他们做的。

那封信上说,曲兆是为了逃避比赛才给她下毒。

只要带她离开那个地方,他就有理由不与人比赛了。

她眯起眼睛,逼问曲兆:“你好歹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人,为何会怕比赛?”

冷汗已经打湿曲兆的后背,他强撑着:“郡主,你别胡言乱语。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我容忍你养男宠,已是忍耐到极致,你别再逼我了。”

“本郡主逼你?”

赵和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,她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。

“本郡主看你就是欠教训,竟敢用这种语气说话?”

“方才你抱我的时候,几度发抖,差点就要将我给摔了。你当真能在战场上以一敌十?”

赵和宁看着曲兆的眼神,越发的怀疑。

想到那信上人还告诉他,曲兆是个废物,她被骗了。

她极其生气,她赵和宁会嫁给一个废物?

“今日的比赛,你必须要参加!”她警告曲兆。

她不是傻子,曲兆今日的反应会让人生疑的,若是曲兆拿不出真本事来给大家看看,那她赵和宁也会沦为笑话。

“我不去!”曲兆态度竟无比坚决。

赵和宁的脸色沉了下去。

该不会真让她猜猜对了,曲兆真是个废物?

“本郡主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,本郡主是在命令你。”她抓着曲兆的领子,用护甲狠狠戳着他的脸。

“本郡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好好坦白,你的水平与江知眠比较到底如何?”

赵和宁虽真的很想杀了曲兆,但此事关乎到她的脸面,她决定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。

若他真的是个徒有空名的废物,为了她自已和平南王府的名声,她会替他善后。

可到了这个时候,曲兆依旧不可能承认自已毫无本事。

他昂起头来,别扭地说:“我当然比江世子厉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