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看过了,要是觉得没问题,那就签字画押吧。”??
那纸上写着,曲锦书会给每个铺子提供一万钱,不管事成与否,她都不会将钱要回来。
但日后铺子若是赚钱了,他们要每个月都给她三成的盈利。
“姑娘,这对您太亏了……”
沈掌柜等人面露纠结。
“沈掌柜,这是机会,难道你们就想让自已的心血付诸东海吗?既有机会, 为何不抓住呢?”曲锦书语气严肃地反问。
这一番话,算是戳中了他们的心窝。
“多谢姑娘!”
咬了咬牙,他们也不犹豫了,开始签字画押。
……
深夜。
沈澜舟亲自给赵景行倒了一杯茶。
“你外祖父夏侯一族的秘密,至今还未揭晓,这就跟悬挂在我们头上的刀一样。”
据说当年夏侯家族意图谋反。
其实他们都想不明白,夏侯老爷子是出了名的对西陵忠诚。
他们怎么也没法将他与谋反联系在一起。
但当年就是搜出了证据!
只不过,所谓的证据都随着皇上对夏侯家的灭门而毁灭。
再后来,苟活下来的夏侯余党,视皇室为仇人,他们也恨景行认贼作父,屡次对他进行追杀。
当年的很多秘密都解释不清。
更可怕的是,他们近来发现那些余党有在京城出现的痕迹。
“景行,他们竟敢在京城出现,会不会已经与京城的某些人勾结起来了?”
沈澜舟说出了自已的猜测。
若是那样,那景行的处境更难了。
“你前些日子跟我说,她私底下在做生意是吗?”赵景行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她?你是说锦书吗?”
沈澜舟神哭笑不得。
眼前这位爷,他和他说了那么多,结果他脑子里想着的只有曲锦书的事。
他自暴自弃地说:“也不算是她做生意,而是她与很多人合作。她给那些人钱,若日后赚钱了,便要给他们三成。”
作为“赫连祁”的朋友,他们的生意耳目遍布全国,再加上他特意关注,所以还是发现了曲锦书的情况。
“我发现,她不太擅长做生意,但她的眼光是真的毒辣。那几间铺子还是很有潜力的,只是他们的主子运气不好,所以一直赚不了多少钱。 ”
“而且,我还发现了,她还要求这批人格外关注边疆来的商人。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。”
“景行,你说她是不是其实对边疆是有感情的?”
“我一直觉得,她这样的女子不该被困在后宅里。只可惜,她的性别和出身,注定她无法以自已的身份上战场。”
“既有本事,为何女子不可上战场呢。”
他发出无奈的感慨,语气里有种感同身受的怜悯。
突然这个时候,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。
他的耳边还传来赵景行严肃的声音。
“想争吗?”
“什么?”沈澜舟突然抬头,眼神怪异地看着赵景行。
“所有人都说,沈家嫡子是无心朝廷,故而才一而再再拒绝皇帝的封官。但实际上,当真如此?他饱读诗书,经文策论样样精通,他就真的只想当个籍籍无名的世家子?”
“景行,你突然说这些作甚,我不想当官……”
赵景行打断他的话:“因为沈家已经出了一个太后,其他人若是再在仕途上高升,皇帝绝不允许。”
“所谓的给你封官,不过是在试探你罢了。 澜舟,本王知晓,你不甘心。”
听完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