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细长的手重新将他揽入怀里,泛着困意的嗓音透着哑:“怎么哭了?”
“没哭。”
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严雪宵不让他脱衣服了,紧抿着唇问:“我看到你身上的枪伤了, 有人想杀你?”
“当时面试完有人在我住的地方伏击。”严雪宵语气平淡叙述苦难, “运气好没死成,可惜哲学书烧没了。”
他不去想也知道有多惊心动魄,在男人的怀里心有余悸蹭了蹭,将徘徊在心底的疑惑问出口:“所以你不喜欢哲学了?”
“哲学是干净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少年的心脏蓦地一抽, 固执地纠正:“你也是干净的。”
男人只是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上。
沈迟还有一句话没有说,在他心中严雪宵是不染尘埃的月亮, 曾在天上照亮枯枝死水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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