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床上了,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,手中拿着她的绘图本翻看。
“主人。”
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多长时间,匆匆焦急的下床,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道歉。
“对不起主人,宁宁睡着了,没能迎接『吧陸期龄把而漆』你回来。”
她着急中的委屈,好像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,跪趴在地上蹭着他的脚边认错。
宁赫盛放下手中的绘图本,往左侧撑着头,往她胯间伸去,脚趾磨着她的穴口,审问道,“今天发骚了吗,下面流水了吗?”
她又再次被挑起了敏感,“嗯……发,发了,流水了,宁宁下面好痒。”
不仅挪动着屁股去蹭着他的脚趾,穴口已经慢慢流出来的湿润,沾湿他的脚趾。
嘴角轻笑,将脚伸了回来,“把你的淫水舔干净。”
“是。”
她低下头,仔仔细细的舔舐着他的脚趾和指缝,细心的每个都不放过。
他仍,悠闲地撑着头,欣赏着她的表现,高高在上的主子,与一个服从听话的奴。
“宁隶。”他叫着她的名字。
宁隶抬起头来,脸上灿烂懵懂的笑着,“主人。”
“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起这样的名字吗?”
“嗯……主人之前说过,我是主人的奴隶,所以要叫我宁隶。”
很显然,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一味的遵循他的话,失去了思考,甚至并不知道怎么思考,他就是她的全部。
宁赫盛坐起,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,慵懒着自信的傲慢。
“你是性奴,我的性奴,可是要专门被我操的,一切都听令于我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