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去洗个澡吧,我的睡衣挺大的,你应该能穿。”见林言愣愣的看着他手上的衣服,姜茶挑了挑眉,“虽然只有我能看到你,但你也还是洗个澡吧,昨晚……你现在应该也挺不舒服的。”

林言猛的站起身夺过姜茶手里的衣服,“我洗!”

看到林言冲进卫生间,姜茶低声笑了笑,拿起手机给齐度明发了条准备过去的消息,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才收到齐度明表明知道了的回复。

姜茶看着齐度明的回复,本能的感觉有点不对劲,不过……就算不对劲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今天还是得带林言过去一趟的。

林言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,出来时穿着的还是刚刚那套衣服,他把姜茶拿给他的睡衣又递给姜茶,郁闷的说:“我穿不了。”

“穿不了?不应该啊?”姜茶疑惑的拿着睡衣在林言身上比划,“袖子可能会短一点,也不至于不能穿啊?”

“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
林言默默的拿走姜茶手里的睡衣,当着他的面把睡衣套在身上,但睡衣刚套上去就自动从他身上脱落了,不是那种普通的脱落,而是直接穿过林言的身体掉在了地上。

“就是这样,穿不了。”林言沮丧的捡起地上的睡衣,拍拍干净后递给姜茶,故作无所谓的说道,“我毕竟死了,穿不了也正常。”

“唔……”姜茶想了想,“等会见到齐度明,我再问问他该怎么办吧,我们先出发。”

“一定得去吗?”

“当然!”

姜茶换好外出的衣服,带着闷闷不乐的林言打车来到了跟齐度明约好的地方,还在车上就看到了早早等候在门口的齐度明,探出头跟齐度明挥手打招呼。

看到逐渐靠近的车,齐度明勉强调整好情绪,主动迎接上去,“姜茶,你来了。”顿了顿,又低声问,“他来了吗?”

“来了。”姜茶一把将正怒视齐度明的林言拉到身边,看着注意到他动作变得更加紧张的齐度明,疑惑的问,“你都看不到他,怎么能帮我们离婚?”

“……刘,刘大师有办法。”齐度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视线从姜茶明显拉着什么的手慢慢往上,对着什么都没有的空气僵硬的打着招呼,“林言吗?你真的回来了……”

“哼。”

“林言在跟你打招呼,他说好久不见。”

“我才没说!”

姜茶握着林言的手没松开,甚至调整成更舒服的牵手姿势,问精神有些恍惚的齐度明,“刘大师在里面吗?”

“在,跟我来吧。”

跟着齐度明进去的时候,林言还在企图甩开姜茶的手,被姜茶瞪了两眼并伸脖子把被咬的地方给他看,他才终于老实的任由姜茶牵着进屋,只是俊脸上写满了不情愿。

握着林言的几把主动往下坐

齐度明心情复杂的带着姜茶和他根本看不见的林言进屋,想到早上收到的警告,不禁看向落后他一步的姜茶,看到他脖子上那显眼的牙印,心里浮现出愧疚。

姜茶是替了他被迫跟了林言结冥婚的,可现在他却没办法帮忙让他摆脱这样的困境……

姜茶注意到齐度明的视线,抬手把脖子上的牙印遮住,笑道:“昨晚发生了点小意外,没什么事。”

“嗯。”齐度明闷闷的应了声,把一人一鬼带到了客厅,倒了两杯水,一杯放在姜茶面前,一杯放在姜茶悬空着的手前,低声说,“我去叫刘大师出来。”

“好。”

目送齐度明走进旁边的卧室,姜茶按住从出发就开始闹别扭的林言,开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,很轻易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。

比如客厅地板上不太容易被打扫到的地方,还残留着一些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