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是因为她呢？”

沈亦柠视线上移，与他坦然的目光相对，似有迷蒙的情愫流转，又好像没别的意思。

她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。

男人始终温静，隐约有一丝期待：“我来，你会欢迎我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沈亦柠挪开视线，尤为不自然地捧着杯子，喝了一大口橙汁，自己都有些心慌地呛住，连声咳起来。

霍宴憬对她躲闪的反应有些失落，但扯过桌上的纸巾，起身要递过去

一只大手半途截住他。

沈亦柠定睛在那只手上，拢下的阴影从她头顶落下，衬出她脸颊微弱的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