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锈味,然而,那人动都没动一下。
白月衣襟渗出血丝,卫湛仿若不察,以粗粝的指腹擦去她唇上的湿润,无意中感受到极致的柔软。
唇上的柔软。
黑瞳渐深,他目光流连,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下。
即便做过最亲密的事,他们还未触碰过彼此的唇。
薄茧带来微痒,宁雪滢抿抿唇,含住了男子的一小截指尖,随即别过脸,“怎么不躲?”
“陪你疼。”
卫湛又将她抱进怀里,紧紧锢着,揉皱了她单薄的绸缎寝衣。
布桩供应给伯府的绸缎都是一等一的尚品,如蝉翼轻薄,抚在上面如触肌肤。卫湛紧锁怀中温软,忽然有种想要割断与前世的因果,将她当作另一个女子,单单仅是自己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