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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了一会儿,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突然打破了沉默,“夫人,该换了。”
姑姥点头,把瓷瓶位置一换,血流得不多了,姑姥再次压了压叶馨的伤口,这时伤口的出血量已经没有先前厉害了,她皱了皱眉,又一次抬起刀子。
“不要!”
话音刚落,刀子在叶馨手腕的皮肉上来回切割,就像在割一块死猪肉,叶馨痛得直嚷嚷,姑姥的表情却沉静得吓人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奔涌而出的鲜血。
鲜血落在瓷瓶里,还有好几滴滴落在瓷瓶外,纯白色的瓷瓶染上了几朵醒的艳丽红梅,淡淡的血腥味与那股怪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叶馨嗅着嗅着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接着干呕了起来。
感觉差不多了,姑姥松开了钳制叶馨的手,手腕还流着血的叶馨虚弱地倒在地上,身体忽冷忽热的她除了反胃外,还多了几分诡异的饥饿感。
风,不知从何处吹了进来。
烛火在疯狂摇曳,在场的人皆动作一顿,抬头凝望,叶馨难受得要命,垂着头干呕的她此刻并没有发现地下室的异常。
姑姥悄悄从法阵中央退了出来,她一退,地下室顿时狂风大作,蜡烛甚至有好几根因此而熄灭。
姑丈的眼睛亮了,他紧紧盯着法阵中央,“砰!”供桌上两个白色瓷瓶裂开,风卷起瓷瓶里的沾了血的白色粉末,向着顶端,形成两股龙卷风,在虚空中狂乱地飞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