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应该让母亲主动才对。”
“真的可以吗?”
他老听外头的人说,男人服侍女人天经地义,从未听说过女人服侍男人,尤其还是床上这等私事。
不过,母亲本就与旁人不同,母亲是独一无二的,谁也无比跟母亲相比。
“嗣儿,母亲帮你脱衣服?”叶馨眼睛不准痕迹地打量了一瞬床头的木柱。
“好。”
没有犹豫,白嗣爽快地答应了,怕叶馨会反悔,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脱掉全身的衣服,待叶馨向下一扫时,他已赤条条地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。
手指一僵,“嗣儿,你……脱得太快了吧。”
她还想借用他的衣服绑他的手呢,现在全部扔下床,她伸手去捞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?
“春宵苦短,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