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殊鹤痴痴吻着他的耳垂,眼神微黯,没有言语。

他无法坐怀不乱,他很想。

见不得光的念头正在一层一层裹挟,逐渐叠加缠绕。

终于在昨晚,暴露出了其中一层,眼里的深暗欲色就几乎要将少年沉溺。

只是其中一层而已,都不可告人。

“……”琢词躲着颈,但躲不掉。

虽然,他很喜欢跟男朋友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