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尖锐的求饶声在整个调教室此起彼伏。

男人眼神更加晦暗不明,冷冷的说道:“你尽管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。”

手下的力道愈发重,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折磨敏感的穴肉,指甲微陷进穴肉将整块嫩肉用力夹住刮磨,如此反复,刺激得穴道一阵阵的抖。如果扒开穴口,就能看到原本生嫩的穴肉被磨得红肿不堪,却又无处可逃,稍作躲闪就会被刺激得更狠。

终于放弃挣扎,抖着穴任人宰割,被警告过后想起先前男人说的不许大喊大叫。因此连求饶也不敢,只摇着头发出含糊不清的「呜呜」声。

终于小穴再也忍不住缩紧,下身一颤一颤,又要奔赴高潮的顶峰,手指却意外的从穴内撤了出来。

林玉好半天才有些不解的看向男人,显然有些没从临近高潮却被突然叫停的感觉中缓过神来。

“要节制,宝贝。”男人冠冕堂皇的说道。

“……”好像之前逼着自己数次高潮的人不是他一样,不过林玉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