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中最激烈的情绪都给了一个错的人。

她在镜片背后光明正大地地审视周良,放任自己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他此刻的心理,他一定和自己一样轻松,或者,他其实更期待结束掉正常无味的婚姻。

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,理智又清醒,他知道自己要什么,也知道自己要付出才能得到想要的。

“周良,现在你可以坦白告诉我,当时为什么和我结婚?”连书欣恨自己还是不能免俗,这种时刻还是忍不住寻果问因。

周良说:“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”。

连书欣感慨:“你挺无耻的。”

周良没反驳。